人,屏风后传来水声,他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解了外衣,换了睡袍,拿了一卷书,躺去了床上。 当然,他听着屏风后的水声,是看不进去书的。 许久后,凌画沐浴完,从屏风后出来,一边绞着头发一边与他说话,“今儿下午宫里派人来传话,陛下召我明日入宫。” 宴轻脸色不好,“你的伤还没养好。” “已能走动了。”凌画去了床边,自然地将手里的帕子交给他,宴轻也同样自然地接过帕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