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这么紧吗?你是在怕什么?” 宴轻才不承认他怕,要怕也是以前怕,都过去了,但如今,他就是不想让这姓宁的看到她,这一辈子,就让他落个连人都见不到的遗憾,他觉得才解气。 他懒洋洋地笑,“宁少主多虑了,我夫人不需要观战,我的出手他见过多次,没必要看,至于宁少主出手,虽然少见,但她不必看。” 宁叶眼底发冷,他何等聪明,从宴轻的言语神态中已猜出了他一辈子不想让他见凌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