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爱极了她这个模样,比含笑娇俏撒娇时更让人着迷,他站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伸手从身后抱住她,唇角擦过她耳垂发丝,“怎么还不睡?大半夜的想这个姓温的做什么?” 凌画微微偏头,身子放松下来,靠在宴轻的怀里,对他问:“我吵醒哥哥了?” “你连个动静都不发出,何来吵醒?是我自己醒的。”宴轻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他用大手将她小手包住,给她轻搓着温热,“就算要想他,怎么不加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