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呢,萧枕是一定不会放过宴轻的,她的夫君躲不开,她自然也跑不了,怕是还要跟着萧枕忙上几年,总归是躲不开。 凌画叹气,“哥哥,你可真是一个坏蛋。” 宴轻:“……” 怎么突然就骂他了呢? 凌画幽怨地说:“我想要的夫君,是简简单单能让我相夫教子的夫君,你瞧瞧你,如今你还是吗?” 宴轻摸摸鼻子,果然跟她说了实话,就知道她会拿出来与他算旧账,他叹气,“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