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 果然,宴轻深刻地贯彻执行陪夫人听朝的这一原则,在早朝上,无论朝臣们吵成什么样,无论凌画舌战群儒,无论谁附议谁反对,他自始至终,都没发表意见。 而萧枕也当他不存在,没点到他。 下了早朝,孙相拦住宴轻,“小侯爷啊,你养好伤了没?” “没。” “那你这是……” “陪夫人来的,你可以跟陛下一样,当做没看见我。” 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