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气哼哼地伸手指着她,“慈母多败儿!” 凌画理直气壮,“哥哥,你在说这话前,应该先想想你自己,你多大的人了,想想我这么多年是怎么一直哄着你纵容着你在你面前从来就没什么原则的。” 宴轻:“……” 他被堵住,一时哑口无言。 凌画见宴轻吃噶,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太宠儿子了,心里也清楚这样是很不对,抱着他胳膊哄,“好哥哥,待他再大一些,再将他分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