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很是舒服,似乎,跟普通的果酱不太一样。 “那,谢谢你了,丫头。”那婶子似乎是听到半夏说很甜,被说动了。 她接过水囊,眼里盛满了担忧的给自家男人喂,一边哽咽着强忍住哭泣,一边小心的把每一滴果酱都喂到男人嘴里。 北疆荒凉的很,细粮都看不到更别说果酱这种好东西了。 更别说这男人每得了什么好吃的,都是拿回家给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