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听着师父脚步走远,半夏这才忍不住伸手戳了下连城墨,问道。 “是啊师弟,我祖父写了啥是我们不能看的吗?”慕容易也有些好奇。 “此事怕是不好说。”连城墨想到师父的脸色,不知该不该说。“有啥不好说的,连城墨,你就告诉我们呗,是不是跟那些黑衣人有关系,你要是不说咋回事,万一以后我跟大师兄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咋办?”半夏皱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