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六年的朝朝暮暮啊。 许许多多的回忆,都埋葬在了那里。 尽管,南若安并不允许自己伤春悲秋,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回忆上。 可毕竟人非草木。 听不到和被告知自己的位置彻底被人取代,这种感觉,仍旧是两回事。 天终于快亮了,南若安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