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额头的彼岸花微微发烫,灵魂出窍后,我就跟着敖英豪干活去了。 等到了地方,看着这家人的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收谁的。 因为是快过年了,所以这一户家里正聚在一起喝酒呢。 “收谁啊?这不都好好的吗?” 其实说实话,我真的不乐意干这活。 虽然被人听着,好像挺高尚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