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娘亲。” 秦易坤说起正事:“皇上不是一个昏君吗?怎么现在脱胎换骨,变得这么难对付?” 吕氏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啊!哀家在皇帝面前,也是左支右拙,招架不住...” 秦易坤眉头紧皱:“那怎么办?天底下谁是皇上的对手?父亲算是一个!可是父亲镇守北莽,无法脱身。” 云若曦的肩头落着一只灰色信鸽,笑道:“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