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鼓起了掌,眼神眉宇间皆是戏谑之色,却又夹杂着几分欣赏,“这大炎怕是也只有你,才有此等气魄!” “砍杀一个走狗简单,难的是,如何向他背后,以及更背后的势力交代。” “贤弟啊贤弟。” 公子羽幸灾乐祸,荡笑道,“这兖州的士族和商人,算是被你得罪光了!今后,恐怕你我在兖州,将寸步难行!” “怕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