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节先生醉酒而醒,夜色已浓。 让人掌灯,他挑灯夜读或者秉烛夜游。隐居之后一切随心。 “先生,今日有人送来拜帖和请柬。”童子低声说道。 “无一日不送,皆俗不可耐之辈。偶有一入眼者也是故作清高,汲汲求名之徒。无趣。” 靖节先生慵懒的展开书卷,轻蔑的说道。 童子把一大叠拜帖和请柬置于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