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道和秋岳都走了。 粗豪的汉子和霍仲来到了一柱楼的七楼。 “大兄,你就不怕顾道跑了?”粗豪的汉子说道。 “跑,六千人看着他,往哪里跑?怎么跑?” “往南是南越,秋家恨不得凌迟他。往北是司马无兑,绝不会让他回去。单人独骑的跑?一个小吏就弄死他。” 霍仲十分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