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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她不禁开始思考，这样的行为，虽然从某种程度上给了受害者们以正义和慰藉，但却又是否跨越了某条不可见的界限？

领头女侍者见状，似乎读懂了柳卿依心中的疑虑，她轻轻握住了柳卿依的手，给予她一份无言的支持。

“柳小姐，请不要责怪顾先生。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如果不以血还血，又怎能还我们一个公道？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