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见状，随即收回了自己的灵压。灵瓷如获大赦，身体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哼，这次就饶了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下次再出来把人吓个半死，我就得抽你了！”

顾君清轻哼一声。

也不管说抽一个女鬼究竟现实不现实了。

灵瓷闻言，连忙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眼神里满是乖巧与畏惧：“是是是，顾大爷，我一定老实，再也不出来吓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