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楼中。 等待总是无趣的。 席面上时不时地有人举杯,向荣国公贺寿,亦或是向佑宁帝问安。 佑宁帝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水,只觉得腹中开始渐渐升腾起热气。 他一时有些烦躁,便又从袖口掏出那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只觉得气血顺畅不少。 但再有人敬酒,他便不想喝了。 只是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