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特调处的处长了。”宰元明不解。

“是的。”余文璟的态度一点也挑不出错误来，他恭敬地说道，“现在的特调处处长是您，但上面只是罢免了周先生特调处处长的位置，并没有剥夺他其他的工作。”

宰元明在心里冷笑，他不得不承认周兴思有点本事，这样了都赶不走，还能在特调处里呆着。

余文璟摇头：“对不起宰处长，这个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