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心点头，将眼泪抹去，“我是不是太脆弱了，才会哭鼻子。”

“不，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顾俊哲轻拍着陆亦心的后背，“要不是你足够坚强，这对龙凤胎也不能来到这个世上。你一个人默默地吃了那么多苦头，让我很心疼。”

“我刚知道怀孕时，心里很害怕，第一反应是不能生下他们。”

陆亦心声音更咽，“是修女的话点醒了我，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一次剥夺两条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