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华清宫,周夔凑到萧珺身边。 “隽则,你何苦陪我去那比齐方术还老古板的太傅那里听学,不是折磨自己吗?你不提,父皇也就随便寻个由头罚罚你,也不会如何的。” 萧珺笑了笑,说:“我是你的伴读,怎么说也都算是默许了你的行为了,难逃其咎。况且,也不算是坏事。” “如何说?” “听闻太傅家中藏书丰富,倒是因祸得福能去一饱眼福了。” 周夔啧啧称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