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正骨头捏的咯咯响。 这小滑头! “哟,老江,咋啦。”身后传来齐方术贱兮兮的声音。 齐方术盯着墙上的荷花图,啧啧两声,幸灾乐祸地说:“我记着这之前好像是荷花,现在像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两天倒是闲,太子一走你就过来了。” 齐方术找了个椅子坐下,笑着说:“那是那是,不用教学生,我自然是无事一身轻,不像你啊,现在可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