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江严正放下书,难掩心中焦躁,“最近的这些流言你也听说了吧。” 齐方术点点头,说道:“不过我这次来说的不止是这个,还有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江严正按着太阳穴,有些疲惫。 “前几日在茶楼遇到一个赶考的,谈吐文雅,老江你也知道我也是教书育人的,就感觉亲切,就说了几句,他是从乡下来的,我说了我的名字,他居然也知道,我当时被他夸的就没在意这一点,也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