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朱砂、描花钿的面妆,谢清徵在未名峰的这些日子,师姐们都以为她眉心的这抹赤红是寻常的妆饰。 莫绛雪收回了手。 谢清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眉心冰凉的触感久久不散,捎带些许酥麻感。 应该只有修为高深之人才能探查到那抹灵力,察觉出她的身份,比如,那位沐长老。 谢清徵问:“现在她们再探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