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没有冲动上前拿人。 而是跟着那人,看她下完了药粉,去了何处跟何人接头之后,才回到永安堂回禀。 “你看清楚了,人确实是进了大房的?” “是的老夫人,老奴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人是进了大太太的院子。跟一个洒扫的丫鬟在说话。” 陈老夫人并非冲动之人,沉吟片刻便道,“便是进了大房,跟大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