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还是有不少的。”安德鲁脸有些红,朋友不少就是……不少于零。 “安德鲁爸爸,这些都是什么鱼啊?和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被配一拉住帽子的小男孩不再扒着竹筐,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安德鲁,他是第一次知道鱼有这么多模样的。 可怜的孩子,从记事起也就吃过两种鱼,一种放了很久的咸鱼,一种是庆祝时安德鲁咬牙买的快死的鱼。 安德鲁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