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恩嗣是认真的,而且,他自觉没有这个能力。 “嗯?我是认真的,难道说……小雨儿你因为害怕做不好所以在推脱吗?哇呀呀~真可怜,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要谁相信你?” 恩嗣“苦口婆心”地劝着,虽然后半句有些道理,但看她的表情,多半有戏弄的意思。 “您过誉了。”有茶一边说着一边在文件上动笔,适不适合当院长他不知道,但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