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去喊人。 接电话的是村支书,和景云辉的爷爷同辈,简单寒暄几句,村支书喊景云辉的家里人过来接电话。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话筒里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喂?是云辉吗?” “妈,我云辉。” 听着母亲的声音,景云辉禁不住眼圈发红。 上一世,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家人。 十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