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白帽跪地的断头尸体,景云辉昂起头来,仰天长啸:“啊——” 这口气,他憋得太久太久,足足憋了两辈子。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如同积压了亿万年的火山,一下子喷发出来。 过了许久,景云辉才跌坐在地,呼哧呼哧地喘息。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电话。 “喂?” 高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