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了一天,他几乎已经认不清人了。 濒死的时候,有人喂了他消炎药和退烧药。 徐璟的身体底子本就不弱,两天就又缓过来了。 狭窄的房间,四四方方,似是一间牢房。 他的身上盖了两床被子,被捂出了一身的汗。 在墙角那边,缩着一个年龄和他相仿的少年。 少年沙哑着嗓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