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便只能是拍卖家里的一个厂子,用来赔偿。 比起来第一次来看他的时候,人已经瘦多了,脸色蜡黄,头发都白了一半。 听到吕轻歌带来的消息后,他的脸色比刚才更要灰败。 “好,我知道了。” 吕轻歌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次离开,恐怕在庭审上才能再见面了。 而到时候庭审,量刑也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