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顾砚白说的讳莫如深,“她现在想起来了一些,不该干柴烈火吗?” 徐璟睨了他一眼。 “你知道什么。” 他说完,就往前走。 顾砚白跟在后面,“我知道啊,床头打架床尾和,床事难道不该是最能调剂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吗?” “那不是吕轻歌。” 顾砚白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