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应该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她病了,很严重的那种。 她像一潭死水,无悲无喜,没有情绪。 而盛放就是照进来的那束光。 周芝意趴在桌子,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眼角有点莹润滑过。 索宁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喝多了?” 周芝意酝酿半天的情绪,就那么突然破涕,“多了,等下可能你要把我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