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几乎流干,只不时的从铁床的缝隙处滴下来几滴,暗红的血液砸在水泥地上,瞬间就被吸收。 前天还疯疯癫癫的一个人,此刻就这样躺在了这里。这是盛放对程伶的最后一眼印象。 困顿了他十几年的噩梦就这样忽然消散,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种微弱的疼痛。 程伶死了。 怎么就死了呢? 没过多久,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