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擦了擦另一只手上的水渍,单手抱着她,轻轻的拍了拍,“怎么了我的小木头?” 索宁的脸闷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委屈了?” 她还是不说话。 盛放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怎么就没保护好你呢。” 周砚那狗东西烦人是烦人,但是有句话说的对,是他把索宁连累了,带入了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