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儿都过去了,谁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又何必做这个事儿?” “再说了,你把他打死了,自己惹得一身麻烦,何必呢?”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是,不一样。 我看着麻杆,问了一句:“照你的说法,辫妹珍就白死了?” “你说什么?” 麻杆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