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的，让本就做贼心虚的杨凡再度紧张了起来。

又是个要命的问题。

他强作镇定说道：“我不知道，来的时候店门就锁着。”

“这个娘们，估计又上什么地方浪去了，算了，不用理会她。”老周随口说道，“对了，凡子，田苗没再给你打电话？”

哎这……

杨凡的脑子是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