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着苏策。 “罢了,罢了,鄠邑郭家造的孽,这常五郎的地就在郭家的地旁,去年末,郭家侵了常五郎的地,常五郎从边关回来,去郭府讨要说法,入了郭府,说是爆起杀人,被郭家护院斩杀,县令派人调查,给出了文书,昨日吾去县衙领了常五郎的尸首,军主,惨啊!某委屈啊!常五郎的案子被人定死了!”鄠邑折冲都尉郑百山一双虎目中大颗眼泪滚落下来。 “郑百山,你是我安北的老将了,哭哭啼啼的做甚,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