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鄂安倒是未见异常?」 「他亲自招纳你我入门,当然无从猜疑,也许是他与应龄的性情迥异所致,眼下断定为时尚早。」 「总而言之,且求于师弟无恙,他若出事,及时应变……」 片刻之后,令狐北与荀原悄然离去。 于野与詹坤倚着洞口相对而坐,各自面带忧色。 四个人商议许久,也拿不出一条计策。所谓的静观其变,竟然成了唯一的选择。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