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羽林血鹰头疼欲裂的从床上起来。他觉得腿脚飘软,自己像在云间走动似的。 他打开房门,依洛晨风已站在门口。 “终于醒来了?”依洛晨风道:“怎么没有把你醉死?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醉死你不知道是多么幸福的事,”羽林血鹰腿脚发软地从房中走出,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没死,醒了才是最难受的时刻。” 他觉得肚子饿,也口干舌燥。脑仁像与脑壳剥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