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放下了。小顾有什么打算?” “那个……平泰馆出价几何?” 原道长顿时一脸警惕:“小顾是什么意思?” 顾佐艰难道:“我家王道长走了以后,馆里分文皆无,这次来,是想跟您这里看看,您欠我们的钱,能不能还上少许?哪怕没有八百文,还五百文……一百文也行……五十文?十文呢?” 原道长一脸忿忿道:“前些时日在大牢中,贫道当着众道友的面,已经和王恒翊割袍断义了。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