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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脸肿得厉害，字都吐不清了。

一股药味自巾帕上传来，苦得顾佐微微皱眉。

张庄主上前安慰了片刻，等赵拳师敷着药巾离去后，问两个婢女：“钱师傅和李师傅呢？”

婢女回道：“早间已经打完，回屋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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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佐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