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睁开了。目光的对面,依旧是罩着帷幔的床梁,帷幔上绣着的那个美人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就这么干躺了不知多久,宁不为双手支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昨夜的那只玉兔早就不知所踪。那兔子来了还是没来?如果说来了?我怎么没感觉呢?如果说没来,昨夜是谁陪自己喝的酒? 一边苦苦思索,一边挪动双腿去趿鞋。 宁不为忽然呆住了,望着对面桌子旁坐着的顾佐,就这么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