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政事堂、甚至天子,都不会担这个名声,一切只是坐观其成,或者坐观其败。” 何履光不发一言,连看都不看顾佐一眼,只是就着顾佐给他的酒壶自斟自饮。 顾佐低声道:“何将军,我真的不想杀你,但军情紧急……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不杀李宓……” 何履光又是一杯酒下肚,终于抬头了:“顾长史,多谢盛情,这酒不错,是平泰灵液,还是寒山灵酒?若是看得起何某,就再给我来一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