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见素再饮一杯。 李氏劝道:“听说南吴州掌令使又进京了,夫君就不能去求恳一番么?当年得罪了太师,此刻放下颜面又如何?你虽不在政事堂,好歹还是兵部尚书,太师总不能不让咱们家走吧?” 韦见素一言不发。 李氏忽然流下泪来:“不为自己想,总得为孩子们想想,倜儿、谔儿也就罢了,益儿才六岁……” 韦见素烦躁道:“谁知道顾佐那边怎么回事,路徒险恶,去了也不一定能成,你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