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男子,他五官深刻,眼睛泛赤,手里摇晃着一个银制的古朴的独脚杯,里面仿佛盈满血光,又空无一物。 “是的,这是如此特殊,以至于他们从来没想过,你杀掉的那些人,他们额头被割出的‘眼睛’,不是因为邪教仪式,仅仅在于伪装,你真实的目的是血液,是他们的特质,是吧,‘噩梦’?”暗红披风男子的对面,有位喝着香槟的棕瞳男人,他大概三四十岁,打扮得一丝不苟,胸前口袋的手巾叠成了花朵。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