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深呼一口气,抬起手,触碰谢父被延胡索用毛巾擦过的关元穴。 不得不说…… 这是一个很微妙,也很尴尬的位置。 秦姝不敢多看一眼,找到想要的穴位,指尖的金针直刺皮肉扎进去。 “嗬嗬——!” 躺在床上的谢父,喉咙发出嘶哑声,猛地坐起来。 身体虚弱,仿佛丢了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