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少,一个女人而已,你不至于吧?” “哈哈哈……” 谢澜之肩膀轻微抖动,笑得邪里邪气,给人一种特疯批的感觉。 下一瞬,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剩阴沉偏执的病态。 谢澜之目光阴鸷地盯着黄毛:“是不至于,可我讨厌自己的东西,沾染上杂碎的气息。” 他从后腰摸出一把枪,对准黄毛的脑袋,眼神透着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