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那一丝不理智的冲动想法,仅在瞬间,就被刻入骨髓的理性取代。 好似刻骨铭心的心动,不曾在他心尖活跃。 他告诉自己,还没有完全得到秦姝的心。 谢澜之低头凑近,眼神迷离的秦姝耳边,在脖颈与耳边,以唇膜拜,落在一个个细密的吻。 每一个吻,都带有浓烈的占有。 意识不清的秦姝,偶尔发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