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活着,这三年来我不缺她吃不缺她喝,把她当成人人能骑的狗养着,我每天心情不高兴的时候,都会去看她被人配种,见到我她就会欢快地汪汪叫,叫得可欢乐,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条贱狗的命……” “咳咳咳——” 秦姝听男人越说越离谱,低咳一声打断。 “那个,杜三少,咱们还是先说说你的病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