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师兄将碗里最后一口酒喝完,站起身道,“好了,我走了。那封信你照常送上葫芦门。” 郑同起身道,“小弟恭送原师兄。” 原师兄摆了摆手,身子骤然消失不见。 郑同坐下,继续吃完碗中的汤饼,然后回屋歇息。 次日,天刚亮,他便起身赶往庐山。 郑同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小店不久